像被两个人盯梢了,要不要提醒一下他,或者把那两人捉来盘问一番?”
“不必,他自己能够应付得来,在荆州地界,没人敢动陆氏子弟的,哪怕是像蒯氏和蔡氏那样的豪强,在陆氏子弟面前也会礼让三分,昔年陆逊和陆抗父子俩都被拜为荆州牧,治理期间削弱了不少本地大小豪族,当然留在荆州的军方势力更是不可小觑的。”
“这么说陆家小郎君来的还真是时候,我看他定然可以帮到卫家小郎君和郗从事。”
鸣珂想了一下,又压低声音道:“贲先生,那个娄西曹到底——”
贲昉脸色微微一变,手中转动的核桃顿时滞住:“娄修在来荆州之前是司隶校尉许奇的佐官,在洛阳不能直接动他,但如今到了荆州,江夏郡又有张昌叛乱,这确实是个绝佳的机会,不过我们不需要亲自动手,我看娄修和习家人关系很不好,如果可以借用习家人之手除掉他,岂不是更好?”
贲昉早年和李如柏的亲生父亲是挚友,在李如柏全家被杀之后,贲昉就开始秘密调查此事,势要查出杀害挚友全家的真凶,经过数年,贲昉查到了娄修这个人身上,南阳娄氏豢养了一批剑客,当时血洗李如柏全家的正是这批剑客。
贲昉便开始接近娄修,这个曾经在齐王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