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那里的风土人情,听说那里有个洞庭湖,会不会有洞庭湖主呢?”
听雨轻这么一问,王戎顿时笑了起来,也来了兴致,便开始讲起昔日在荆州发生的一些有意思的事情。
此刻姜建已经退了堂,五名嫌犯仍旧被关回牢里,而濮保芝和濮保葵兄弟俩在挨了一顿板子之后才道出了实情。
“那具白骨原来是邬家的一名马奴,因他犯了错,邬启豪便命人把他打杀了,然后丢进了濮家的莲塘里,打杀家仆后不都是直接扔进乱坟岗里,邬启豪为何偏偏让人沉尸池塘呢?”
柴六郎盘腿坐在紫茭席上,喝了一碗茶,又瞅了瞅正在吃莲子的李如柏,问道:“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“邬启豪已经死了,谁又能知道他当时是怎么想的,再说濮家兄弟当时已经把自家宅子和莲塘都卖给了邬家,邬琏看在过去濮郎中为百姓义诊的面子上,才允许濮家兄弟继续住在那宅子里,他们俩在夜里也是看的不清不楚的,邬琏夫妇对此事全然不知,而邬家管事朱全在堂上回话时也是犹犹豫豫的,可见邬家宅子里隐藏的腌臜事太多了,濮家兄弟就是讹点钱花花,其中内情他们哪里会知道?”
李如柏懒洋洋的坐在一边,看向对面十几人的大牢房,商光彦在前两日就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