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就是毓童替柳宗明处理的。
柳宗明自以为聪明,可惜陛下想要撤掉柳瑁的尚书一职,即便柳宗明没有犯错,司隶校尉也能派人捏造罪证诬陷他,更何况柳宗明的双手并不干净,至于他的下场会不会比俞伟光好一些,就看天意了。”
“只要找到毓童,直接抓来拷问他岂不更加简单?”
“说不定毓童正在做一件自以为了不起的事,要么说得看天意,也许他们自己就会捅出来什么篓子,所以说静观其变更省心,也不费力。”
任远稍稍闭上眼睛:“快点回府好了,我还要给她写回信,顺便再把那幅《水墨葡萄图》画完,不过我看她画的那幅画上还有一位渔夫,难道她和那位渔夫在逍遥谷比赛钓鱼了吗?”
次日天明,在成皋县衙所在的清风街上有一座府邸,一位中年男子正在庭院中的松树下练剑,他身着宽大雪白的绸袍,一招一式慢悠悠的,很有晨练太极剑的感觉。
成皋县丞谭采今年三十多岁,起得很早,春秋鼎盛的他始终如一地保持着早睡早起的好习惯,有时候晨练是打五禽戏,有时候就舞剑,甚至还会偶尔与护院们踢足球。
“主人,早饭已经摆在花厅了。”
一名管事走上前堆笑道:“上官家和柴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