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,从此我们苗家与马家再无往来。”
苗威气愤难耐,语气严肃:“马桐桐是个阴险卑鄙的小人,张闿就是被他所杀,他侵吞了所有的财物,然后命令我们的曾祖父替他把财物分批运往河内郡,他把这样大宗的财物埋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,还亲手绘制了一份藏宝图,那些搬运财物的兵卒全都被他杀了,而我的曾祖父也被他诱骗,喝下了毒酒........”
“原来真的有藏宝图,难道说邬家已经得到了这笔巨额财富?”雨轻沉吟道。
苗烈紧锁眉头,“邬家未必得到了那份藏宝图,邬琏那些年在怀县做生意都是靠自己的本事,有一年好像因资金周转不灵,他还变卖了自己的几处私宅,估计抢劫邬家的那伙贼人也是冲着藏宝图而来的。”
雨轻淡淡说道:“这也未必,如果贼人的目的是为了夺取藏宝图,那么遇害之人不应该是邬启豪,而应该直接逼问家主邬琏才对,邬琏夫妇毫发未伤,那晚府里只是死了几个护院而已,这就明显说不通了,邬启豪不过就是个纨绔子弟,还不及弱冠,藏宝图的秘密他也未必知晓,杀了他又有何用?”
苗烈接过梧桐递过来的菊花茶,喝了一口,觉得有些热,便把茶杯放回桌上,“可那些赃物确实是按着南过所供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