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忙也帮不上。”
“我是好心过来看看你,昨日你的手臂不是受了点伤,我拿给你的药膏你用过后感觉如何,说了你的武功太差,你还偏要出去应战,逞什么强啊?”
“我很好,请你自便吧。”乔盼对他的这种殷勤并无感激的反应,拉起穆晚的手就匆匆走开了。
崔治的右脚面还隐隐作痛,小声道:“这丫头就不能待人温柔些,我真是怕了她了。”
在崔治走回他和郗遐所待的那个院子里,却发现院中空无一人,琵琶还横放在石桌上,这琵琶不知是郗遐从哪里翻找出来的,他刚才还坐在庭院中尝试着调音,现在人却不见了。
崔治只得转身去凉亭处寻段正纯,不想那里也是无人,崔治纳闷的自语道:“他们都去了哪里?有事出去也该跟我打声招呼才对,真拿我当空气了?”
鸭儿湖上芦蒿丛生,白水茫茫,两人正坐于湖畔,几只小船还停靠在岸边,段正纯正躺在小船上休憩。
“郗遐,这支水鬼队来得可真是时候,只要找出张昌麾下水军的船只藏匿之处,凿毁敌船,穆家庄园就可以集中兵力打陆战,自然胜券在握。”
说话之人正是阴翼,郗遐已经道明了身份和来历,这两日相处下来,虽然他和郗遐的性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