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心,所以像这样的隐士也不值得羡慕。’文帝听之甚悦........”
“我想令尊应该是一位性格柔韧的人,他没有嵇中散的愤慨,也没有如阮步兵那般借酒消愁,虽然向往自由,但是并不摒弃世俗,既然无法完全脱离现实,只能去面对了,何为真逍遥,即便身体受羁绊束缚,但内心仍旧能够做到自由放逸,令尊就做到了这一点。”
向纯无奈的说道:“我们怀县向氏只不过是个小士族,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,嵇中散名高才俊,是曹魏姻亲,阮步兵又是建安七子阮瑀之子,山公更是与司马氏族沾着亲,家父正是在山公的引荐下才得以结识他们,没想到祸事也是因为与他们结交,不过家父临终前并不后悔......”
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优游竹林的那段时光还是很恣意快活的,虽然短暂,但是值得怀念。”
郗遐看着向纯很是洒脱的讲述这些,心中多了几分叹服。不过此番他前来的目的并不是与他共话竹林往事,而是寻人。
“子敬先生,不知令堂弟向真在否?”郗遐笑问道。
向纯微怔,说道:“子允(向真字)并不在别院,他好像陪着山朗和张曜去畋猎了。”
山朗乃山涛之从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