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轻歪头一笑,“阿远哥哥,我本就胸无大志,只对娱乐八卦感兴趣。”
这时,牛车已经驶到一处别院门口,停了下来,任远含笑说道:“爱听八卦的人,我们也该下车了,听说近日玄静兄府上的池塘里添了一些金色鲤鱼,今日我也可以瞧一瞧了。”说完就掀起车帘下了牛车。
雨轻随后也下了牛车,与任远并肩走入这别院之中,由管事的在前引路,穿过游廊,直接走至西边的池畔,王润正扶着栏杆,不时朝池水里撒鱼食,任远疾步走过去,笑道:“玄静兄,你是从哪里得来的这些金色鲤鱼?”
王润一袭墨绿锦袍,眼神深邃,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雅痞禁欲的气质,充满着对世俗的不屑一顾,望见任远,也不上前寒暄,仍旧观看着水中的鲤鱼。
“子初兄没有闭门作画,反而来我这里,前几日道儒兄也跑了来,还顺带拿走了一盒西域贡品,就是那个小豌豆所说的‘无花果’,我自己还没尝几个呢?”
王润目光扫向雨轻,笑问:“小豌豆,你怎么又来了?”
“我不叫小豌豆。”雨轻噘嘴道:“早知道就不给你讲那个《豌豆公主》的故事了,况且你也未必见过真正的豌豆苗。”
任远轻笑道:“原来她又在编故事了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