雨轻稍显落寞的垂下眼帘,沉吟道:“也不知道我送与他们的礼物,他们会不会喜欢。”
“昨日你已经回胭脂铺子后面的小院子里了,这几天你也不必再到你的五叔跟前背书了,心里应该轻松许多。”
任远唇角噙着一抹纯净的笑容,轻声道:“你怎么也想着去拜访京陵公(王浑)了,难道是阿虎曾带着你去过京陵公在城郊的别院?”
雨轻含笑点头,“前一阵子我和悦哥哥去拜访过京陵公,当时阿虎也在那处别院里,他是来向他的外公告别的,京陵公是高寿老人,有些耳背听不太清别人说话,阿虎当着他的面说了好几次要离开洛阳去吴郡了,他却呵呵笑起来,说‘刚来就要走,可是在耍小孩子脾气’,阿虎听后也很是无奈。”
“京陵公已经七十有四了,难免有些眼花耳聋,他的长子和次子都已经早亡了,只有三子和四子,在朝中任清贵闲职,他的两个女婿和峤和裴令公也已病故,听说在裴令公病逝后,京陵公哭了好几日,如今已经很少进城了,一直都待在那座别院里。”
任远微笑问道:“玄静兄(王润字)是他的曾孙,近年来都是跟着京陵公住,你上回可见到过他了?”
“嗯,他之前去观看了那两场足球赛,还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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