篓,望向小白和黄耳,不禁笑问道:“那两只狗是你养的吗?”
“小白是我养的,黄耳则是陆先生所养。”雨轻回道。
季玠含笑点头,加快了脚下的步子,陆玩很随意的走在他身边,视线再次落在他身上,很明显他手无缚鸡之力,不时松动着肩上的竹篓,也许他还不太适应过贫苦百姓的生活,那么他们季氏应该是刚被剔除士籍不久。
在雨轻一番嘘寒问暖后,季玠有些吃不消,苦笑道:“你的关心,还真是让人难以承受。”
“季冬阳,我听说河内郡有一种薯蓣,又叫做山药,这名字的由来还与竹林七贤的山公(山涛)有关。”
雨轻慢慢说道:“有一回,在山公路过一片竹林时,看到看管竹园的人正在挖一种跟树根一样的东西,山公大为不解,详细询问后,才知晓它叫做野山芋,又叫薯蓣,烤出来的野山芋滑腻绵软,口感微甜,山公便向那人讨要了一些野山芋带回老家自己种植,因为野山芋又能当做药材使用,所以人们就改称它为山药了。”
“山药,我倒是没有吃过的。”季玠摇头笑了笑。
“我想山氏子弟一定常吃山药。”雨轻又看向陆玩,笑问:“士瑶哥哥吃过山药吗?”
“你不觉得今日你杜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