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你倒是了解的清楚,看来你是那里的常客了,听说过些日子就会在洛水河畔举办花魁竞选,到时候你是不是还要去捧场呢?”
“子初兄,我怕是不能去捧场观看了,只能和李雄同行了。”
钟雅无奈的笑了笑,拿起任远的那只毛笔,继续画他刚才没画完的那座亭子。
“我早就猜到你会去益州的,正好此次是由景思先生出征平叛,他一向欣赏你的才华,必会重用你的。”
“雨轻方才说陶先生也会随军出征,还有一个人,她却没有直说。”
“我知道他是谁。”任远端起一杯茶,淡笑道。
“他是何人?”钟雅皱眉问道。
任远慢慢喝了一口茶,沉吟道:“彦胄兄,南阳邓尚,你怎么把他忘记了?”
“邓尚,邓奉孝,他的父亲邓翼现为扶风太守,裴校尉刚才也是提及到了他,看来邓奉孝此番也是要去往益州的。”
钟雅点头,又把毛笔还给任远,笑道:“子初兄,这亭子还是由你自己画吧,因为我们的作画风格不太一样。”
“彦胄兄,你本来就不善于画亭台楼阁,不是吗?”
“我的画技一般,哪里比得过你?你可是张先生的关门弟子,就连道儒兄也要甘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