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呵呵笑道。
“就凭你,也配知晓我家小娘子的姓氏?”
小婢轻蔑的看着那少年,嗔道:“多管闲事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,我看你还不如邹县兄弟体面,再敢胡言乱语,小心你自己的舌头!”
顺风吃着甑糕,坐在车辕上,摇头说道:“我看那紫衫女子分明是贪恋男色,放荡无耻,她的贴身小婢也是势利眼,看不起人,真是什么样的主人,调教出什么样的奴婢。”
“顺风,没想到那个白袍少年竟然听得懂氐族语,真是厉害。”雨轻挑起车帘,微笑说道。
顺风点点头,扭头笑道:“雨轻,她和我们一样,都是女扮男装。”
那边的紫衫女子见白袍少年不依不饶的样子,更怒了,刚要准备命人过去教训他,身后就传来一个声音,“刘萼,你在这里闹什么?”
紫衫女子闻声心惊,只见走来两位锦袍少年,正是刘演和任远,他们两人是刚从酒楼出来,就望见这一幕。
刘演脸色阴沉,大步走至那女子身前,怒道:“你当街绑人,意欲何为?”
此女名刘萼,来自中山刘氏,乃刘演堂妹,同山阴公主一样骨子里就是不安分,水性杨花的女人。
虽没有明目张胆的豢养面首,但是府里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