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张嘴的。”
“清玉姑娘,我家姑娘近日头疼,夜里也睡不安稳,并不是有意偷懒。”
新竹走上楼梯,笑道:“等过些日子养好了精神,我家姑娘还要去竞选花魁比拼才艺,每年洛阳都会举办花魁大赛,不知到时候清玉姑娘可要参加?”
清玉含笑不答,望着新竹走上楼去,她脸色微冷,示意小水跟她回房去。
楼内人来人往,两名锦袍少年也走进大堂,一些商贾望见他们气度不凡,贵气凌人,不时窃窃私语着。
“这位绛紫锦袍的少年好像是钟家的小郎君。”
一人喝着酒小声说道:“他身边那位就是任家的小郎君,也就是画师张墨的关门弟子,平日里极少来这种风流场所,今日还真稀奇。”
“像他们这种世家子弟,都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,喜欢哪家青楼的姑娘,直接就让管事请到府里献艺了,哪里会跟咱们一样来这里凑热闹?”
另一人嘻嘻笑道:“他们还不及弱冠,估计就是图个新鲜,来这里寻个乐子也很正常,上回辛家的小郎君不就是在这里喝得烂醉——”
“别说了,他们走过来了。”
一人做了个‘嘘’的手势,然后转移话题,讲起姜柔的一些风流韵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