捏不好,只能画些粗浅的山水画。”
“士瑶,你也太过自谦了。”阎维小声道:“若是你画的都显粗浅,那么我的画作只能拿去烧火了。”
“世礼,小时候你可是玉琢般的脸庞,如今身子是健壮许多,但五官越发粗犷,还有这古铜色皮肤,跟个田间农夫似的。”张墨皱眉摇头说道。
阎维一脸尴尬,估计自己马上就要被赶出门去,陆玩偏头示意他莫要生恼。
“张先生,此言差矣,阎维拥有硬汉的阳刚之气,可是让多少人羡慕不来的。”
只见崔意款步走来,施了一礼,笑道:“只是他站在陆兄身旁,就显得逊色一些。”
陆玩喝茶不语,阎维却无奈的垂下了头。
“道儒刚刚知晓张先生来到洛阳,便连夜作了一首新曲子。”
覃思已然把焦尾琴放置案上,然后侍立在侧。
“如此甚好,我已经好久都未听到你抚奏的琴声了。”
张墨含笑点头,似乎崔意才是他眼中的好孩子,而阎维就是那个不争气的熊孩子。
崔意撩袍跪坐,修长如玉的指尖轻触琴弦,空灵绝妙的乐声便缓缓流淌出来。
楼内的少女听到此曲,低声唱道:“.......三巡酒过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