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会有疏漏之处,我已经找到了关键性的证人,他亲眼目睹了这批储备粮是如何从泰山郡运往临淄的,恐怕你是无法抵赖的!”
羊邈不禁大笑起来,“陆云,休想唬我,莫说有证人,就是泰山郡的所有官员都看到了又能如何?我会害怕这些无名鼠辈吗?你不过是东吴旧臣,投降西晋,安敢在此觍颜教训我?”
陆云深深吸了一口气,坦然望着羊邈道:“羊太守,你这话说的可有些欠考虑,不错,我陆云是从吴郡而来,可既已归顺晋朝,就是晋朝的臣子,作为臣子,自当对皇上尽忠,既然皇上命我前来泰山赈灾,我定会尽心尽力,不敢有半分懈怠。”
羊邈刚以为他这是要慷慨陈词,说些冠冕堂皇的话出来,却听陆云话锋一转道:“也正因为我们同朝为官,所以我不得不提醒你,泰山羊氏能有今日地位全是倚仗羊太傅乃开国元勋,遗策灭吴,才结束了汉末以来长期的分裂割据,晋朝一统天下,羊太傅公德冠四海,受到后世敬仰,而今你的所作所为,只能令整个泰山羊氏蒙羞,日后泰山羊氏子弟在朝中如何立足?”
这一番话说的羊邈黯然垂首,仿佛在思索陆云的质问。
“当年我的父亲(陆抗)在荆州以南任都督,而羊太傅则驻守荆州以北,各自掌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