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支撑不了多少时日了。
而在另一边却有好几辆牛车陆续行驶在官道上,其中一牛车的车帘被人挑起,探出头来,笑了笑,又放下了帘子,原来隔着十丈远的距离,还有一辆牛车正缓缓跟在他们后面。
“郗兄,她可是一路跟着你,真是痴心一片。”桓协不禁笑了起来,戏谑道:“清玉姑娘这样执意追随,你就一点也不动心?”
“燕春楼不是在那晚失了火,已烧成平地,自是不能再开张做生意了。”
郗遐懒洋洋的倚在靠枕上,淡淡说道:“至于她去哪里谋生,与我何干?”
“也是,幸亏那晚她在羊家祖宅抚琴助兴,不然她也要葬身火海了。”
桓协摇了摇头,笑道:“她或许也是要去洛阳的,那个老鸨不是曾说洛阳花魁姜姑娘与她是旧识,恐怕她是要去投奔这个姜姑娘了。”
“这会儿你倒是来了兴致,在泰山郡时你可是愁眉不展的。”
郗遐拈起一颗杏仁,坏笑道:“桓兄,是不是你的侍妾们早早就去了洛阳等着你呢?”
“有几个侍妾是再平常不过了,”桓协斜睨他一眼,轻声问道:“郗兄,你这般洁身自好,到底是为了谁呢?”
郗遐完全不理睬他,只是微微闭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