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内谁人不识郗家小郎君,论才貌,恐怕荀邃和傅畅也及不过你。”
柳宗明示意毓童为他斟酒,又说道:“高平郗家也捐了不少的粮食,我的父亲前一阵子还谈及过东郡太守(郗隆),他是你的叔公,近来身体可好?”
“令尊真是有心了,承蒙东海王厚爱,多番派人去东郡探望我的叔公,他倒是受宠若惊,夜不能寐了。”
郗遐看了一眼杯中酒,摇了摇头,自语道:“还是这般浑浊,我都有些怀念蒸馏酒了。”
“郗兄,明日祖延兄就要回洛阳了。”柳宗明轻叹道。
郗遐看向羊曼,笑问:“怎么这么快就要走了,我还以为我们可以一同回去呢?”
“彭祖(羊聃字)被人打了,我还是早些回去看看他好了。”
羊曼脸上的笑容有些尴尬,他的弟弟总是到处惹事,竟然还被乐高那样的寒门之子当众教训,真是丢脸至极。
郗遐早从雨轻的来信上知晓了羊聃被打之事,故而也不觉得惊奇,只是眼下羊曼着急离开似乎还隐藏着一些其他的原因。
琴声渐止,水榭一带有位佳人,一袭白色曳地裙随风飘摆,那女子轻拢秀发,抬首望向摘星楼,灵动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。
“没想到清玉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