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然会稍微降低价格。一旦出现有商贾降价,势必会引发一场价格战,其他商家只能被迫跟着降价,到时候粮食的价格自然会一落千丈。”
钟宁又问:“难道这些商贾不会把粮食重新运回去,或者拿到别处去贩卖?”
陆云摇头笑道:“运输不需要成本吗?山高路远的,与其将粮食再运往别处还不如就地解决,圈回一些本钱。”
“陆大人此举真是高明,”钟宁捋须笑道:“已然看透了这些商贾的本性,老夫不如也。”
“钟别驾,您已经达到抱朴守拙的境界,我怎么能比得了您呢?”陆云微笑看着他,指了指那盘棋,问道:“这盘棋还要继续吗?”
钟宁沉吟道:“季钰快要回来了,不知他今日可有收获。”
没过多久,郗遐和桓协果然匆匆走进厅内,郗遐对他们施礼后,跪坐一旁,看样子有些口渴,直接端起茶杯喝了好几口。
“季钰,你方才带着李从事去了哪里?”钟宁伏案问道。
郗遐含笑不答,只是偏头示意桓协上前回禀,桓协走过去,躬身施礼道:“回禀钟别驾,我们方才去了狱吏金南望的家中,发现他已经死了。”
“死了?他是因何而死?”陆云疑道。
桓协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