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先软了下来。
“我叫雨轻。”她微微一笑,又补充一句,“羽毛的羽,青天的青。”
“羽青,这名字有些奇怪。”郭璞沉吟道。
郭公见他们开始熟络起来,倒很是欣慰,其实郭璞在洛阳没什么朋友,之前在河东朋友也不多,他的父亲又身在建平,无暇兼顾到他,如今能够结识到朋友,总归是好事。
饭后,雨轻与郭璞在院中玩了几盘跳棋,皆是雨轻获胜,郭璞冷哼一声,把瓷珠丢回空格里,哂笑道:“羽青,你就会这些小把戏。”
“郭璞,改日我们去爬山好了。”雨轻双手托着下巴,笑道:“说不定你还会输给我。”
“不要总是这么自信,万一栽个大跟头,就变成笑话了。”郭璞嘲讽道。
“你作为我的朋友,肯定会扶我起来的,对吗?”
“想得美,谁是你的朋友?”郭璞眼角的余光扫向她,起身说道:“我要回去了。”然后转身走开。
雨轻望着他的背影,摇头叹息道:“还是两晋的风水大师,这气量也太小了吧。”
今日总算是与他们师徒二人相识了,郭公倒是为人豁达,不过他的徒弟就有些难相处了。
又过了两日,惜书和怜画她们已经收拾好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