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事,四叔(武茂)已经身亡,他们还是不能甘心,家父对杨太傅的事情本来就知之甚少,为了避开他们,才不得已迁居到东阿的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郗遐目光里闪过一丝疑惑,又笑道:“武兄,我最近在研究画作,尤其喜爱前朝孙吴画师曹弗兴的画作,听说杨太傅生前也很喜欢收藏名画,不知他钟爱何人的画作?”
武音微微一笑,说道:“我倒是曾经听四叔说过,杨太傅貌似特别喜爱卫协的画作。”
“卫协师从曹弗兴,其白描细如蛛网,而有笔力,其画人物,不敢点晴,堪称一代画圣,可惜已经去世,不知可有遗作。”
郗遐叹息一声,余光扫过武音,又沉吟道:“画师张墨倒是来过洛阳,不过只待了三两月便离开了,也没有机会向他讨教一二。”
“说起卫协的遗作,我好像有些印象。”武音想了一会儿,继续说道:“就是那幅《张仪相鹿图》,当年张司空赠与杨太傅的便是这幅画作了。”
郗遐听后,眸光飞快地掠过一丝复杂的光芒,立刻就被他敛了下去,淡笑道:“张司空人称书痴,以名画换古籍,倒不失为一段佳话。”
另一边街道上,牛车停下来,顺风手里拿着驴肉火烧,很快跳下牛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