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庞兄好了,她极善吹笛,定能取悦于你。”
“蔡兄喝醉了,又开始拿我寻开心了。”
那位松花色衣袍的男子连忙推开那名女子,摇头道:“我的亲事已经议定了,若要让陈家人知晓,又是一桩麻烦。”
“我可听闻颍川陈氏之女,容貌甚陋,性情暴戾。”蔡攸哲嘲讽道:“攀上这门亲家,庞兄真是苦哉。”
“父母之命,岂能违背。”庞敬喟叹一声,又饮了一杯酒。
雨轻摇了摇头,又看向崔意,轻启粉唇,“悦哥哥,我讲一个故事给你听吧?”
“不要讲——”
“绝对不是杜撰的故事,而是一个很有意义的真实故事。”
雨轻微微笑道:“有一男子娶了位丑妻,婚礼结束后他不肯再进卧室,经好友相劝,他才回到卧室,但见到妻子后,马上又想出去。妻子料想到他这次出去一定不可能再进来,就拉住他的衣襟要他停下.......”
“男子便问她,‘妇有四德,你有其中几条呢?’妻子回答,‘我缺少的就只有容貌而已,但士有百行,君有几?’男子说,‘我全都具备。’妻子便说:‘各种好品行中以德行为首,您爱好女色而不爱好德行,怎么能说都具备呢?’那男子面有惭色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