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骨,真是好笔法。”说话的人正是贺昙。
陆玩淡笑道:“弘之兄怎么不去投壶,你不是一向最爱投壶吗?”
贺昙苦笑着摆摆手,踱着步子,说道:“子治(顾毗字)兄今日手感极好,我是比不过了,也就是彦哲(周彝字)不甘心,非要拉着纪兄一起比试。”
“士瑶兄,今日南絮怎么没跟着你过来?”
张珲拿着狼毫笔画出斜斜的一条枝干,略停下来,扭头笑道:“本来还想让他品评一番我的画作,偏巧他又没来。”
“府里有些事,我便留他待在府里了。”陆玩随口解释道,眉头微皱。
走至白梅树下,风起,几片梅花瓣飘落在他手心,他轻轻一吹,全都散落在地。
贺昙与张珲相视一笑,大概明白陆玩的心事,但都不说破。
贺昙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头,笑问:“士瑶兄,前几日在郗遐的生辰宴上,你说的那句话是何意啊?”
陆玩微眯双眸,笑而不答。
那日正是郗遐十六岁的生辰,他的一众好友大都到场了,当然最让郗遐在意的还是雨轻的贴身丫鬟惜书的突然出现。
惜书当时穿着桃红色的棉衣,并未带任何礼物,姗姗赶来,身子福了福,堆笑道:“祝季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