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喜。”王祷随手掀起车帘,朝街市望了望,调侃道:“说了一大圈,估摸着你是想吃鱼了。”
雨轻噘嘴,不再说话,这一路每当她兴致盎然的时候,王祷就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戏谑之言,她好像瞬间就被浇了一头凉水,好生气恼。
“貌似昨日许多文人雅士都聚于泺水一带,吟诗作赋。”王祷微微笑道:“可惜我们错过了,不然出风头的人可能就是你了。”
泺水即为济南趵突泉,郦道元《水经注》记载:“泉源上奋,水涌若轮。《春秋》桓公十八年,公会齐侯于泺是也。俗谓之为娥姜水,以泉源有舜妃娥英庙故也。”
雨轻却望向街对面的那家食肆,莞尔一笑,“阿龙哥哥,这家食肆看起来客人很多,不知可有美味佳肴?”
“看来你真是饥肠辘辘了。”王祷笑道。
然后命车夫在食肆前停下,二人相继下了牛车,并肩走进这家食肆。
大堂内客人人来人往,多是本地士族子弟,言谈间尽是昨日泺水诗会的事情。
“当时我就觉得桓协的诗作最佳,可惜被那个阮孚搅了局,他就不该去诗会的,扫了大家的兴致。”坐在靠窗那桌的人一脸不快的说道。
另一人附和道:“阮孚跟他的父亲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