友了,”阎维含笑说道:“士瑶兄,上回家父还称赞你的书法造诣颇高,尤其是行书——”
“世礼兄,其实我今日来是想告知你一件事,”陆玩放下茶杯,稍顿了顿,继续道:“如今杨家旧宅被赵王府的私兵看守着,似乎是为了一些陈年旧事。”
“我也略有耳闻,只是家父已经不再涉足庙堂之事,”阎维脸色失落,缓缓说道:“至于杨太傅之事,家父已经尽过心了,日后不管再掀起什么波澜,都与巴西阎氏无关。”
“你能如此想,自然是好的。”
陆玩喝了一口茶,茶水有些苦涩,他勉强咽下,又与他闲聊了一些关于书法方面的问题。
谈笑间总是下意识的观察着阎维的神色,陆玩前来不过试探一下他的口风,没想到阎氏子弟还是把很多事情看淡了一些,有关洛阳城的风吹草动,他们父子早已经置若罔闻。
待回到陆府,已至天黑,陆玩径自来到堂兄的书房,禀告了今日出城去见阎维之事。
陆机明显已经猜到一些,淡然说道:“阎续伯(阎缵字)一向敢直言,眼下倒是懂得明哲保身了。”
“赵王这样大张旗鼓的围住杨家旧宅,也是无用的。”
陆玩慢慢说道:“赵王府无故走水,多半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