功夫,傅畅出行大都带着樊树。
食肆内客人很多,虽然只是清晨,但来这里吃鱼汤水引饼的人还是络绎不绝,凌冬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,青衣书童挨着祖涣坐下来,傅畅也走过来,撩袍跪坐。
在座的客人中也有一些士族子弟,他们时不时瞥向这边,投来诧异的目光,青衣书童单手支颐望着那些人,浑然不在意,坐在祖涣与傅畅中间,而凌冬和樊树坐在邻近的一桌。
对面那人窃窃私语道:“坐在祖家小郎君和傅家小郎君中间的可是小厮啊,这么不懂礼数,他们也不嗔怪,对下人太过宽厚了。”
“你们没看到坐在邻近那一桌的两人才是他们的书童,而他们中间的那一位就不好说了——”
店小二依次为他们送上水引饼,还配上一碟肉脯,他们也就低首开始吃早饭,无暇再关注祖涣那边的情况了。
“这鱼汤确实浓郁,”青衣书童扭头对祖涣笑道:“不过若是换成米粉或者细扁面条就好了。”
“快点吃吧。”祖涣往她碗里夹了一块肉脯,然后抬眸看了看傅畅,笑道:“待会儿坐我的牛车好了,我有事告诉你。”
傅畅点头,雨轻夹起肉脯咬了一口,余光扫过对面那桌人,没想到他们已然离开了,吃的好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