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骨,潇洒苍润,而雨轻小娘子的画作笔法更加细腻,清雅秀美,不同的意境,美的各有特色。”
“好个巧言善辩的书童,”张珲走过来笑道,“士瑶兄,你从吴郡带来的书童果然不一般哪。”
陆玩笑了笑,一枚白子落下,顾毗抬手落下黑子,神色依旧平静,开口道:“士瑶兄,你好像分心了。”
这时张珲已然走至雨轻身后,凑近看那幅墨竹图,凝眸勾唇轻浅一笑,“雨竹的叶子宜画得下垂,毛笔的水分可比画其他类型墨竹多一些,这样才能勾勒出雨意的朦胧感。”
雨轻经他这么一提醒,才发现自己所画的并非雨竹,而是晴竹,不禁笑起来。
周彝却对着雨轻贴耳低语道:“这雨估计一会就停了,用过午饭后我准备到院内练剑,你可要去看啊。”
“嗯。”雨轻点点头,投向疑惑的目光,“不知你的武艺如何?”
那边的棋局已经一目了然,白子输了,陆玩苦笑着摇摇头,喝了一口茶,道:“子治兄的棋艺真是进步许多啊。”
“你根本无心下棋,”顾毗瞥了一眼雨轻,笑道:“士瑶兄可与雨轻对弈过,孰赢孰输啊?”
陆玩笑着起身,并不作回答。雨轻却走上前来,含笑道:“顾哥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