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什么,比如哪里来的小毛贼,不过恐怕他们都被小白震住了。”
“近来夜间很是不安宁,”郗遐笑道:“那日我还见到了洛阳令,他吱吱唔唔半天讲不出所以然来,我倒没了兴致再追问下去。”
薛昀不语,他只是个商人,很多事他都没资格谈论,尤其在士族子弟面前,自己更显得微乎其微。
“我叫雨轻。”雨轻先自我介绍,然后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笑道:“薛兄这身素色的长袍怕是穿了许久,都褪色了。”
薛昀被她这样调侃,忍不住笑了笑。
“这是时下最兴的水绿色,哪里是什么褪色。”郗遐在旁辩解道。
在汉代规定商人不能穿带有图案花纹的细绫细葛料子制作的衣服,换句话说只能穿没有花纹的低质量的服装,薛昀今日穿的便是低档的粗葛袍。
雨轻朝他翻个白眼,然后开口问道:“薛兄家里现今可都经营些什么生意?”
薛昀咳嗽一声,笑道,“几家布行,药铺,典当行,还有酒肆都有涉及。”
“你们薛家生意涉及范围如此之广,为何还要再扩张商铺呢?难道还没到饱和的程度?”雨轻直接击中他的软肋。
薛昀手中的茶杯咣当作响,险些滑脱坠地,郗遐幸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