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根木枝,在地上用最简单的方程式算出这个答案,仰面哂笑道:“应该是你自己不会吧。”
那少年低下头,有些赧然。
“算了,”雨轻起身拍了拍手,笑道:“看在你爷爷的份上,我不会跟你计较的。”
少年羞红了脸,声音极小,“谢谢你这些日子陪着我爷爷垂钓,他的心情变好许多。”
“只是偶遇,又谈得来,不用谢了。”雨轻把那张纸叠起来,交给惜书,然后把那幅画拿到他跟前,笑道:“那就劳烦你品评一下我的画作吧。”
那少年见她没有再怪罪自己方才的无礼,便露出笑颜,认真看了看那幅画,笑道:“画得有些眉目了。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雨轻暗想,自己的得意之作在他眼里只能算这个程度,傅畅都没有这样当面贬低自己的画作。
“画面布局很别致,在树梢的顶端,用没骨法画出山峰,只是这笔法还略显生涩,岸上柳树全用浓墨,缺少灵动性。”简单几句却已将雨轻的画作概述一遍。
原来傅畅是故意给自己留颜面了,如今遇到他才知自己画作的真实水平,雨轻竟半晌答不出话来。
那少年略笑了笑,道:“天色不早了,你也该回家了,夏日阵雨频繁,湿了画作岂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