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吝啬如此?
“彭祖(羊聃字)兄何必动怒呢?”却见江惇步履轻快的行来,微笑着施了一礼。
羊聃沉声:“你的弟弟打了人,此事该当如何啊?”
“可你的弟弟也还了手,小孩子之间打闹很平常,彭祖兄何必介怀?”江惇挥动着手上还没有打开的折扇赔笑道。
羊聃冷眼睨视他,笑道:“那就让令弟低头认错,你觉得如何?”
江惇淡然笑了笑,“错又不是一个人犯的,如今双方认错才是正理!”
羊聃不悦道:“吾弟方才已说,他并无过错,皆是你这个庶弟蓄意伤人!”
全场无不哗然,这位洛阳恶少向来跋扈无礼,眼下不知江惇如何作答。
“昔日孔子讲课,发现弟子宰予没有来听课,派弟子寻找后才得知宰予在睡觉。孔子甚是失望,便说:“朽木不可雕也,粪土之墙不可圬也”。然在太学里老夫子从不斥责彭祖兄,因为彭祖兄一年也到不了几次,想来都是在偷偷服散,思飘飘欲仙之事,令尊曾明令禁止子孙服用五石散,彭祖兄竟敢违背父命?”
“江惇,你休得胡言,空口无凭竟还妄想污蔑我?”羊聃又急又怒,身上开始燥热难耐。
“王尼前日还来我府上说行散之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