桓修白语调轻松地好像在拆积木。
席莫回抿嘴含笑,转头对前台说:“麻烦开一间情侣套房,要五层,风景好的。”
“好的先生。请出示证件。”
“……”就这样?桓修白没料到他按常理出牌了。
席莫回要掏身份证,桓修白先行按住,低声说:“你被登记了姓名,会有麻烦。”
席莫回挣脱他,将黑卡和身份证按在大理石桌子上,神情自若:“我还怕麻烦不来找我。倒是你,怎么回事,束手束脚的。”
桓修白一挺胸,二抬头,理直又气壮:“我现在是有家室的人,不可以像以前一样乱来。”
这话说到了席莫回心坎里,“知道怕了就好。”
玩笑是这么开,但桓修白的小心不无道理。moc毕竟是主脑的老巢,谁知道他会不会切下一块灵魂藏在这里,等来日东山再起。
两人从直达电梯光明正大上了五楼,再由桓修白拆掉隔离墙,从六楼上到三十四层。门开之后,外面一片寂静,桓修白低头蹙眉,因为他踩的这块区域明显覆盖着一层薄薄的灰,已是许久无人打扫。
清洁人员不在岗,地上也没有其他脚印,难道moc机制运作已经停摆了?
桓修白推开特勤科的门,打开室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