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觉得,他这只卸掉了脚镣的鹰隼,展开翅膀时英勇又有魅力,实在难得,想把他带回去,和家里的大鸾拴在一起玩赏。
所以我问他:“你为什么当时没拿我当叛徒处理?”
他愣了一下,回答道:“我做了一个梦……我祈求神来救我,你就来了。”
我差点笑出来。想告诉他,那不是梦,是现实。
我又盯着他的眼睛,直白地问:“你是不是很爱我?”
他没什么表情,反问着:“爱?什么是爱?”
我感到十分受挫,很不高兴自己得到这样的答案。
当天晚上我没去他那里。反而是他,抱着小毯子在我帐篷前徘徊,脚步声紧张,过了好久,才掀起帐篷门一角,低着头进来了。
我没有理他,他就默不作声铺好毯子,窝在我身边,想拽我的手去摸他肚子。
但那里面分明什么也没有。他是个alpha,又没有生殖腔,有什么好摸的。
我不想摸,收回了手,依旧没有管他。
有那么几分钟,我觉得他的呼吸都停滞了。他在我背后爬起来,怔怔看着我,又默不作声叠起小毯子,抱着它走了。
我心里不是滋味,过了一会就出去看看。他的帐篷灯灭了,里面有零星的声音,很沉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