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不需要看懂贴在他们栅栏前的标签,也不必知道自己的姓名,最好是大脑空空,听得懂生养奉献挤奶进食的简单命令,这么就足够了。
“好像是这个……”还是个少年的alpha低喃了一句,好似要说服自己。
我看得懂药品说明,知道那的确是止痛药,便放任他吞了两颗下去。
吃了药,他面对墙侧躺着,不作声了。
我也回到了椅子上,百无聊赖坐着。一场演出结束,我有点莫名的失落。
熬过了大出血,伤病最可怕的在于并发症,首领没能躲得过,意料之中,他开始发抖,受寒,冷热交替,四肢失温。
我以为他多少会哼唧两声,等了半天,除了越来越重的呼吸,依旧没有声音。
这也难怪,伤痛对他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,应该是习惯了。
就算今天死了,明早他的手下来收尸,捡起塑料面具戴上,獠面鬼依然以另一种方式“活着”。
他这个死掉的“内核”却无人关心,也许会像那个孕夫一样,被装进黑色塑料袋丢上运尸车,在沙漠中随便找个地方埋掉。
首领突然从床上坐起来,痛苦地抓过小桌台上的水,狠狠灌了一口。他喝得太猛,自己也呛到了,吭吭咳嗽两声,胡乱用手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