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找到了贴纸。”席莫回的声音在门外响起。
桓修白回到座位里,在席莫回拎着雪糕袋子打开门时,快乐地朝他说:“给我也舔两口。”
“等一下,先贴贴纸。”席莫回扬起手中的包装袋。
桓修白配合地凑过去脖子。
就这样,给我的躯体签上你的名字吧。不完整的我,才会变得完整。
晚间,风雪渐起,桓修白执意要吃了晚饭才上路。他熬了一锅浓浓的热汤,一人盛了一碗,围着炉子里玫瑰色的火焰,一小口一小口嘬饮着,暖汤下肚,仿佛连毛孔也舒适地张开了,隐约就有了困意。
桓修白很快喝光了他那碗,撑着头欣赏起了席莫回,挑起他一缕头发,可惜地问:“什么时候才能长好?”
“过两个月罢。”
“剪掉了一块,看着心疼。”
“只是头发而已,还会再长。”
桓修白依依不舍地松开手指,发丝的柔滑残留在触觉感官上。
他盯着炉中跳动的火焰,想起了地狱里的那片海,和海边伫立而歌的大天使长。
“你再唱一下那个歌吧,我想听。”
席莫回抬起头,琥珀色的眼睛里映着灿烂的火光,美好如神祗,“什么歌?”
“就是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