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你在办公室内进行不正当研究,怀疑和支持a权的暴徒组织有关,你能给我们解释一下这些都是什么吗?”
“哗啦”一声,桌面上堆成小山的材料被一股气推到了地下,砸在他身前。
“还有这些图。”副组长指着贴满了各种神秘符号的墙,“都必须一一交代。”
他平静地陈述:“那些是我的研究对象。”
“研究对象?你来这里干了五年,出过成果吗?在研究所和大学占了两个坑,除了尸位素餐,还干过什么?”
“我发了12篇国际级文刊。”
组长嗤之以鼻,“那些讲什么神神鬼鬼的,一点经济效益都不能给组里带。”组长站起来,背着手在屋里瞧了一圈,走到他面前,绷着张五十岁中年人皮肉松弛的脸,“这次群众举报,组里决定对你实行以下惩罚——”
他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小桌上,轻描淡写地说:“不用了,我现在辞职。”
连举证审查的过程都跳过了,直接对他下发惩罚措施,其心昭昭可见一斑。
二十分钟后,他抱着一小箱私人物品,坐上回家的车。烈日城人口密集,即便有副教授的职称,也只能分到一套25平米的小宿舍。研究组长放话要将事情捅到学校,再过不久,他连这个狭窄的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