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为了给他老婆找回场子面子, 表决心给父母看。
席墨之扪心自问……遇到这种场景, 他更可能的是带着人走,直接逃避冲突,像席莫回一样当机立断, 他……自问没有这份勇气。
杜阅澜也是心如乱麻,他做好了各种设想,甚至以为儿子会当场赌气离开, 却被这二人接连一跪砸得半懵。
“悯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跨不过结界。”
席悯转着手腕上的赤红色珠串, 轻声应道:“他是跨不过结界,但也跨过了门槛。”
杜阅澜与她相知相伴多年, 席悯话说一半, 他已明白了意思。席悯一开始就猜到, 即使人找回来,只要主脑没死, 多半不会放过机会, 怎么也会借助他人躯体留下复生的可能。这孩子是无辜, 也是个纯然的牺牲品,这点席氏大家长早就明白。
而席悯所说的“跨过门槛”,从来就不是结界,而是席悯与杜阅澜的两道心门。
“你想借这机会看清那孩子的态度。”杜阅澜道。
“是,也不是。我要看的是他们俩的态度,不是单纯任何一方。”席悯踱步回内厅,来到窗口,院内水汽氤氲,迷雾浓郁处似有鸟雀啾唧声,“席氏家大业大,家主和掌家主母的关系牵一发而动全身,关系到整片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