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营长已经从座位中站起来,走过来关切地蹲在他面前问:“怎么了?头痛得很厉害吗?要不要叫营医?”
席老师扶住额头,仿佛不甚柔弱,左手捂着小腹轻轻低吟,紧咬的红唇惹人痛怜。
谁能想到这人手下捂得根本不是胎,而是六块腹肌鸡腿菇。
副营长脸上荡起阵阵桃花波,边安慰席老师,边想上手把他安置在沙发上,突然门口炸裂一声巨响,要不是门没倒,副营长还以为营地被炸了。
他掀开沙发垫,端起枪朝门连发二十枪,活活把门打成了筛子,才慢条斯理问:“是谁啊?”
却没料到,有人影重新站到了枪洞前,昏昏黑黑,门把手吱吱转动了一下,啪嗒掉在地上,那人敲了两下门,声音沉得像埋在深海里:“开门,捉奸——”
“胡言乱语,什么捉奸,我和席——”
副营长正要按动扳机,门整个飞了进来,混乱的视线中一只44码越野靴大脚带了一股杀人诛心的狠劲飞踹在他心口,把他当个滑板似的平踩在脚下,夺了他的枪,踹了他的鸡儿,冰凉凉的枪口按在他脖颈大动脉上,又绝又狞:“还特么跟我装,敢动老子的人,活腻了。”
男人一张俊脸被他故意踩得乌漆嘛黑。副营长不气反笑,心理素质十分过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