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少,席莫回是这么解释自己的“昏厥”的。
闹了这么大阵仗,外面居然没一个人出来看。桓修白正纳闷,沉重缓慢的脚步声挪腾过来,金泽迎着洞口的风,面色青黑:“还愣着干什么!快出来收拾残局,再过一会我就挡不住了。”
桓修白只得抱着人放下,本想直接放在床上,想起席老师嫌弃床脏,就脱了外套垫在下面,做一层格挡。
“行了,快点,人什么时候抱不行?不急这一时半会的。”金泽说起话莫名怨气冲天。
桓修白捋起袖子麻溜干活,三下五除二把洞恢复了原样,顺带将隔间的门换成了没小窗户的样式,防止下次再有人窥探。
金泽跟着他进了屋,原本狭窄到不能站人的空间,这会连落脚的空都没了。金泽扶着下腹坐到床上,朝地上两个大包一昂下巴:“从哪弄来的?”
“席医生送的。”
“他对你倒是挺好,又治伤又送东西,你挨那一子弹不亏。”
桓修白总觉得他话中有话,联想到金泽肚子没人认领的孩子,他想问也不敢问了。
“结果怎样?好孕当头了?”其实金泽进来后看到满地散落的孕夫用品,已经有了答案。
“我……”桓修白下意识回身看了眼“沉睡”中的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