握着吊瓶杆迈出一步,席莫回撤回贴在多尼亚斯肚子上的手,揭掉手套丢在地上,向omega走过去,用没有任何遮挡的手握住那只冰凉的。
“我不是叫你好好睡一觉吗?”
桓修白一指头指向多尼亚斯,粗着嗓子问:“这怎么回事?”
席莫回一愣:“你在质问我?”
他现在不仅不恶心了,还有点愉悦。
多尼亚斯话接得很快:“我是他余生所爱,自然要陪伴在前辈左右。”
桓修白的死亡视线射过去:“我问你了吗?有你说话的份?”
“……”
多尼亚斯沉默几秒,居然靠在了窗边,捂着头开始小声啜泣:“我只是想求得一个机会,哪怕前辈不理解也好,请不要……不要这么伤害我的真心,头好痛啊,我会不会死……”
桓修白把扯掉的管子塞到席莫回手中,里面已经回了半管子血。他拉了人的手,问也不问里面自怨自艾的小年轻,半扯半拽,牵着席莫回到了病床那屋。
一进屋,他就把门一摔,上了个门栓,架着手臂,一脑门的火蹭蹭往上冒,正要说什么,一见到席医生笑得温和的眼睛,就失去了言语的能力。
……嗯……他要说什么来着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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