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部,泛起一种莫可名状的热痒。他听到自己似乎迫切地呼了一声气,恍如叹息,心头像被小虫子一点一点啃咬了似的,微妙,却无法忽视。
他拉开男人的手,转过身面对桓修白,语调轻慢:“你就这么想死在我手下?”
明知这是威胁,桓修白还是上前一步,往他怀里撞,搂住了alpha震动的躯体,轻轻嗅着暴雨浇淋的信息素,低低苦笑道:“你不标记我,就杀了我吧。”
席莫回不敢相信地瞥了他一眼。究竟在什么时候,这个老实人病变成这样了?
他恍然觉得自己似乎应该负那么一些责任,便一根指头捏在omega穴道上,弄昏了他,把沉重的躯体重新拖上床,在自己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还贴心给桓修白掖好了小被角。
席莫回站起身,目光复杂地回头看了看,omega在昏迷中也揪着胸口的衣衫,低吟痛呼,蜷成一摊。
他无意识地咬着嘴唇,打开门下楼去了。
现在不算深夜,许爱莉一行人还在前厅吃宵夜作乐。他们看到骤然出现的教皇陛下本人,俱是一愣。
席莫回很自然地问他们:“有强效抑制剂吗?”
许爱莉与一难迷惑:“啊?”
席莫回理所应当道:“他都告诉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