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衣的领子宽大,扯下肩头,留下一连串绯红的痕迹,他眸色暗沉,全然失去了神智,眼中仅有一抹白色的皮肉,鲜美可口在眼前晃荡。
“像这样也可以吗?”他的手摸下去,希莫斯身子一绷,溢出一声低吟。
“别这样……”席莫回头抵在门上,挣扎了下。
桓修白啃着他,恶声逼问道:“你不愿意是不是?别人可以对你做的事,我不能做?”
席莫回低下头,垂着眼帘说:“我愿意的。”
桓修白粗鲁的手下动作停滞了,再开始时,变得温柔了许多。他在希莫斯身上打下了自己的印记,即使是暂时的,即使它们过几天后就会消退,但希莫斯软下来的态度还是充分填补了他的恐慌。
最后,他对开启着唇轻喘的席莫回说:“我想标记你。”
席莫回将身体大部分重量放在门板上,以支撑住酸软的小腿,回答道:“你没法标记我,我没有腺体,被割掉了,还记得吗?”
桓修白心中闪过一个念头:那可不一定。
信息素在纠缠中慢慢溢出,桓修白低烧的症状更严重了,他的喉咙痛起来,像是被人塞进了一把沙子,需要不停吞咽才能止住滞涩感。
他想起自己的发情期就在这两天,心中对希莫斯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