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不是吗?读音只差一个音节,他又累得不太清醒,人类的大脑经常会发生此类错乱,偶发的幻听幻觉都不是什么新鲜事。
到这里, 他觉得算作把事情合理地解释通了。
但站起身时,他还是惶惶不安,催促着自己捡起地上的药片,用纸巾包好准备偷偷扔掉,以防出现破绽。收拾好了箱子, 他重新找出一张性素贴换上, 忽然对胶纸黏在皮肤上的触感无比厌倦。
什么时候能结束这一切?
他将这烦扰的念头抛到脑后,眼角余光时不时瞥着戈里叶的睡颜。对方依旧睡得不安稳,低烧的原因也未可知,席莫回想就这么放任离开,但他是个一旦有了目的就要明确完成的人。
于是他重新回到戈里叶身旁, 调整着呼吸频率, 拿起水杯用一臂稍稍扶起戈里叶,把杯子口抵在戈里叶嘴边, 又耐心又温柔地喂他喝下混着退烧药的水。
他在这么做的时候, 一直提醒自己, 将他当做个普通病人就好,不要去想那件事。可当戈里叶不小心呛了水,闭着眼睛咳嗽了一声,席莫回飞快地放下杯子,走到门外,脚步也不敢停地逃下楼去。
站在一楼的楼梯口,他屏住呼吸,没听到任何类似木门开转,拖鞋移动的声音,便松了口气,抬头环顾了眼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