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一场暴风雪的洗刷,空气比来时清新了许多。紧贴在桓修白背上的躯体微微发烫,他加快了脚步,希莫斯的呼吸浅浅喷在他颈子上,有点麻,也有点痒痒,桓修白心神摇晃,想摸一摸后颈,忽然想起他的肿脖子病。
这样不行,如果希莫斯的嘴唇不小心蹭到那里受到感染了呢?他又转过念头,想到自己已经与对方亲密接触过,至今也没出现症状,或许真如希莫斯所说,没有腺体就没有感染几率。
如此,他便放下心来。
关于他和希莫斯的未来,是时候长远计划一下了。
回去的路比来时走得更轻快,绕过密林口的小池塘,回到破村里,剩余的十几个村民正在村口的开阔处晒着太阳瑟瑟发抖。小泥鳅一路跑着视察过去,唯几间可以住的大屋也被大雪压垮了。他不知所措地站在残垣断壁之前,不敢上前去面对他的村民们。
他的村子彻底倒了,剩下这些老弱病残的omega村民们,他该拿什么给他们交待?
更别说,他连小柠檬那孩子都没能找回来。
小泥鳅抬起疲惫的眼睛,扫视了一圈,突然心慌地问:“竹竿儿呢?他没和你们待在一起?”
留在村中的病o们面面相觑,互相交换视线,就是不肯作声。
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