索把自己挂在窗前,端起枪,不管不顾得朝附近的墙面开了一枪。
这么近的距离,如果弹药反射回来,一瞬间就能将他自己打成筛子。他紧贴在墙面上,却发现根本连一声击中的枪响都没有。
桓修白小声压着气息,探头看了一眼,那声枪响仿佛被浓雾吸了进去,没有任何人因为巨响而向窗口投来哪怕一个疑惑的目光。
他眯着眼睛看向墙面,那里和枪响前一样平整,霰/弹/枪的子弹打进墙壁却了无痕迹,宛如一片雪花融进了湖面里。
应该是席氏大宅的防御结界——
桓修白很快把古怪归结于此。
然而桓修白尚未了解到的是,这场剧目的主人强烈的意识在保证它的剧情能顺利推进上演,不能中途打断。他剖白自我,解开内心,就是无意识想要这个男人在他受苦时旁观,与他陪伴。
桓修白一拳打向敞开空无一物的窗口,拳头陷入了无形的绵软中,再也难进一步。“该死!”他低声怒斥,又急迫又悲哀,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受害,他却无能为力,被挡在外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一切发生。
他的那些承诺,在现在看来是多么苍白。
桓修白,你真是不自量力。
他挪腾到窗口,处境岌岌可危,一不小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