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扭转僵硬的身体看去,马带着人已经跑远了。
“哥哥是故意放跑他的?”席墨之面远处飞溅的泥水,投来怀疑的目光。
“这与你无关,席墨之。”
马还剩下三匹,车夫重新套好了缰绳,席莫回提着衣摆矜傲地踏上马车的小台阶。
“我是你弟弟,怎么与我无关?”
席莫回说道:“你也仅仅是我弟弟而已。”
席墨之爬上马车,坐在他对面,逼问道:“哥哥想和外乡人走?你喜欢上了男人?父亲和母亲一定不会同意的,你死了心吧。”
他说完,忽然想起了什么,“对了,他怎么还活蹦乱跳的,他的心呢?”
“他的心……”席莫回恍惚地抬起头,面向弟弟,露出一抹隐含妖冶的笑,“我吃了啊。”
席墨之一脸不信。他上下打量了兄长一番,确信没在他身上看到半点疑似血迹的污渍,纯白色的祭典长袍去时是怎样的白,回来时就是怎样的。
但他遗传自家族的缜密心思帮他发现了一些端倪,“你的戒指呢?”
他说的是席家给二代子女人手一只的身份戒指,刻有各自的名字。
“戒指,丢了。”席莫回不以为意。
“丢到哪了?不找回来父亲会生气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