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剧毒的银蛇悄无声息从暗中伸出,他反应过来想要后退时,已经退无可退。
这个时候松手会让重心前移,和小平台错身而过。
桓修白只能眼睁睁看着年轻顽劣的美人用虎口钳住他的小臂,向后一仰,借势将他拽下了平台。桓修白半边身体撞在外墙上,撞得身体痛麻,头晕眼花,他此刻脚下空无一物,被拽着一只手整个身躯吊在窗口下。
“我让你过来你就过来了吗?你真好骗。”席莫回重新出现在窗口,他朝下俯视着陌生男人,隐隐有几分小得意。
桓修白反倒放松了身体,把生死置之度外,懒懒地评价道:“因为你擅长骗人。”
而我正好擅长被你骗。
“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?偷东西?我都出不去,你肯定也进不来,有什么好偷的?”他说着说着,自言自语起来。
桓修白居然也就随了他恶趣味,吊在半空中和他聊了起来:“我是来偷东西的。”
想起上辈子镇子上的许爱莉说过关于席家的传说,桓修白编造着:“你们席家让我一个外乡人交巨额税金,我没钱交,也不想做你家的奴隶,就准备来偷了你回去要赎金。”
席莫回消化了两秒钟,觉得有些道理,愉悦道:“那你怎么不早来?”
害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