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快地踱步,如同打了深度迷幻剂一般,实在是静不下心来。
要怎样才能忘记,他和席莫回一个小时前在囚笼中亲吻了。
永远也不可能。
翌日,桓修白才注意到那张卡片。确切来说,它是一张邀请函。
【本月10日21点整,邀请您于大剧院共同观赏无良镇经典剧目——致尊敬的外乡来客,桓修白先生】
桓修白陡然看到自己的名字,记忆突然冒出了一个角。他不记得自己一开始告诉了席莫回名字,席莫回究竟是怎么知道他叫桓修白的?
不仅如此,自从他来到镇上,没有和任何一个人透露过姓名,哪怕旅舍前台登记的也是日常行走的假名。
桓修白带着疑问准备赴约,在那之前,他先去水泥楼梯前看望了席莫回,这是第一次,席莫回的话少到让他心寒。
他看出对方不想继续聊下去,在席莫回第三次提出让他离开时,他真的走了。
夜幕沉沉,无良镇的中央大剧院灯火通明,装饰华丽的马车在门前川流不息。桓修白穿着那身他刚到镇子来的过渡客装扮,将大檐帽卡在了脑袋上,遮住人们窥探的视线。
下陷式的剧院是新古典主义的雕饰风格,处处精致怡人,如果桓修白到过erd总部,便能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