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白的意志深处,占据了他的身心。
在信息素真正开始交融的刹那,他被教皇的催眠夺去了最后的意识。
桓修白陷入了荒唐又迷乱的情感中,他浑浑噩噩地献出了一切,却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以为的兔子是条不折不扣的毒蛇。狂风骤雨的气息浸透到躯体的每个细胞里,他的四肢痉挛起来,omega的本能驱使着他逃离,但对他来说也晚了——颠倒天地之后,他深深喘息却叫不出声来。
他坚守了二十八年的堡垒被凶狠攻破了。
世界在眼前分解,再反复重构,他重重下坠,又被反复抛起,在痛苦和快乐的交织中被挤迫一道抑沉的泣声。
一双手温柔地把他按进胸膛里。他解脱了,他得到了教宗陛下温情的救赎。
错乱的记忆掩盖了一切痕迹,桓修白敞开的心灵让席莫回轻而易举掌控了节奏,等他醒来时,除了一段混乱难解的印象,他将想不起任何有关席莫回身份的细节。
在稍事休息后,桓修白撑起疲累的身体站起。他赤着上身,修美的肌肉纹路走向一览无余。
他捡起了那“无色至魔”之剑,在空中划了个半圈扛在肩头,洒脱地朝他的新情人说:“从今天开始,你的污名,都由我来背负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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