衫的前襟看了看,指腹间有点湿意,他捻了下布料,低头闻过,确定是血的腥味。
即使是产夫出血,也不可能弄到他头上身上都是。但他从刚才到现在暗中动了动,的确没有任何不适之处,这就有些蹊跷了。
桓修白没再把疑问写在脸上,进厕所洗了把脸,出来时朝门外偏了下脑袋:“带我去看39号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许爱莉三人呵呵干笑,“恐怕那边还不得空接待我们。”
还没等走到病房门口,一人崩溃的大喊就撞进耳朵里:“我不要!你不能抛下我,这孩子是你的,我要打官司,我要申诉!”
一个来照顾儿媳的老婆婆惊奇地路过门口,经过他们时搭着话说:“这男娃就是好生养,今个刚产崽,这会子精力就回来了。”
并不是老婆婆故意夸张,实在是徐海闻在屋里又砸又闹的招式令人侧目。
“证据确凿,法院都判过了,我们离婚。”有道女声冷静地说。
“林静,你这狗alpha!玩完我就不负责了!”徐海闻把送来的果篮扫到地上,香蕉苹果梨子撒了一地。
“到底是谁狗还不一定呢。你背着我偷了多少次人?一开始就是你骗我标记。我要不是怕丢了工作,早就把你跟那孽种赶出家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