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,也躲不过生/理反应。
“强忍,都会过去的。切掉就不会再痛了。”席莫回轻声叹道。
他捡起桓修白吐在地上沾有唾液的纸团,同样装进保存袋中,再摘下手套,不慌不忙洗了两遍手,方才离开。
桓修白恢复意识时,第一眼看到的是地上的矿泉水瓶子。
矿泉水?上面还有张字条。
等等……他头痛欲裂,特别是后颈那里——
后颈!那个男人!
桓修白心口一凉,一手摸到后面,掌心触碰到的是严密贴合的纱布。他连忙撑起手掌站起,顺手揪下矿泉水瓶盖粘着的便签。
上面温馨写着:好好休息,不要熬夜,多喝热水,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发炎,纱布要每天更换,关爱自己,我们做omega的不容易。
什么玩意?!
桓修白对着镜子侧过身,咬着牙一把撕开胶布,看到了小创口。切就切了,没趁乱标记是挺意外,怎么做坏事的还不忘给他缝了一针连带消毒包扎???
桓修白双手撑在台子上,手背青筋暴起。他真的很想臭骂对方:要切还不都切走算了,留这个腺体有什么用,服务还挺好?秀你包扎手艺不错哈?
多喝热水?桓修白一脚踢飞矿泉水。
那张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