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是很清楚的。
“他的神志不正常吧,”船长说,“我跟他打赌可得要光明磊落。”
“我的意见正好与您相反,”医生反驳说,“他的神志很正常;只是他所依靠的,并不是船上诸位官员的理智,却是他那猎犬的嗅觉。至于打赌嘛,无论怎么说,他总是要输的,不过这也是他咎由自取。”
“这样打赌,”船长继续说,“在我这一方是不太城实的。不过事后我把赌注还给他,那就显得我的宽宏大量了。”
当他们攀谈时,特雷一直呆在原来的那个地方,这就更加增强了我对打赌的信心。所以我又一次提出了我的建议,对方却也马上接受了。
紧靠在大船的尾部,有艘长长的小艇,里面本来坐着几位水手,正在捕鱼,这时他们还未听完我们双方“一言为定”的诺言。却早从海里网起了一条大得非凡的鲨鱼,他们二话不说,就把鲨鱼拉上甲板。立即进行开膛剖腹看啊,我们往这畜生的胃里一瞧,发现了至少有六对以上鲜龙活跳的松鸡。
这些可怜的小家伙,肯定在这儿待了很久,其中有只母的,胯下正孵着五個蛋,当那鲨鱼被剖开的刹那间,恰巧有只小松鸡破壳而出。
我们把这只松鸡,跟出世不久的一胎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