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被叶湛握着的手，可刚一动，叶湛握得反而更紧。
陌陌抬头看向叶湛，后者眼神温柔而坚定。
到沙发前，停下来。
叶湛先开口，恭敬地喊了声，“爸，妈。”
陌陌的声音夹着哽咽，“爸，妈。”
话音落，就要跪下。
墨修尘眉峰一蹙，伸手抓住两人的手臂，“不许跪。”
“爸。”
陌陌抿了抿唇，眼眶泛红的又喊了一声。
眸子紧紧地望着墨修尘。
墨修尘看着她眼里打转的泪水，心口处忽然堵得难受，喉咙处也被卡住了，一个字都说不出来。
叶湛安静地站在墨陌身旁。
宽厚的大手牢牢地握着她的手，见他们父女两人对视许久谁都不说话。
他终于又低低地开口，“爸，让陌陌给你们磕头拜别吧，不然她会一直难过的。”
客厅里的气氛似乎一下子变得压抑。
那边，瞳瞳从墨修尘说话的时候，就转过头来看着陌陌这边。
虽同样是出嫁。
但瞳瞳和陌陌的经历不同，两人的心情也就不同。
墨修尘不是不明白陌陌为什么要这样。
但心里很不愿意的还在作垂死挣扎，觉得没有任何仪式